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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】【番外第五至六章】【作者: 文学流氓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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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1-5-22 10:34:35 |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 |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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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1-5-22 17:18 编辑

  

  番外:第五章,湖心亭

  楚薇的卧房里,坐在桌前的采莲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道:「都这么晚了,怎么主子还不回来?」

  另一个丫鬟道:「谁知道受了什么刺激?或许是去了禅房吧,看光景今晚是不回来了,咱们还是赶紧睡一会儿吧,明日只怕起不来。」

  采莲摇头道:「我还是不大放心,咱们不如去找一下,后湖那边水深,夜里去只怕出事。」

  那丫鬟冷哼道:「她的武功你也不是不知道,再说她方才说了不让咱们跟去,你不怕被她骂只管去找,太困了,我先去睡觉。」说毕拿着一盏蜡烛走开。

  采莲站起来撑了个懒腰,正要往外走,忽然一人进来道:「怎么你们还没睡?」

  采莲一看是赵羽,连忙道:「老爷来了,我们在等大夫人回来呢。」

  赵羽奇道:「是吗?她难道现在不在房里?」

  采莲道:「是啊,刚才她说要去找你,结果现在还没回来。」

  赵羽心里咯噔了一下,道: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」

  采莲道:「就在两个时辰之前,我们听说你去了东厢房。后来不知怎么的,大夫人就不让我们跟着,说要独自一人去后院散散心,谁知到现在还没回来。」

  赵羽心中惶恐,方才她跟师嫂在房间里胡天海地,一直搞到现在才算完,要是被楚薇瞧见了,只怕她有些想不开。

  这些年来,楚薇虽然表现得落落大方,好像从不会为了别的女人争风吃醋,但赵羽还是能明显感受到她其实内心非常排斥自己与别的女人胡来,不过这也没办法,赵羽天性风流,看上的女人从来不会轻易放弃,也就只能装着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而已。想到这里,他连忙对采莲道:「她去了后湖?」

  采莲道:「方才是往那个方向走,这夜黑水深的,我心里总觉得不妥,正想去找找,你偏巧又来了,我们一起去找吧。」赵羽道:「用不着,你们先睡,我去找她。」

  采莲还要再说什么,赵羽已一溜烟跑的没了人。只得关门闭窗,走回自己的榻上歇下。方才她在宴席上忙来忙去,这会子的确感到撑不住。

  赵羽很快来到后湖,周遭走了一圈,并不见一个人影,又来到湖心亭里,只见石桌上放着一坛酒,仅剩下半坛子没喝,地上还打碎了几盏杯子。想来楚薇曾在此处饮酒,却不知此时去了何处,晚风吹来,徐徐凉意。展目一望,残荷满塘。

  有青蛙忽然蹦跶到了水里,发出嗵地一声响,荷叶大部分都残败发黄了,无精打采地贴在水面上,但还有蜻蜓藏匿其间,飞快地掠过去,捕食一团团的蚊虫。

  荷叶下面藏着众多的游鱼,神经质一般会突然跃出水面,继而又归于平静。赵羽心中烦闷,后悔不该与师嫂如此放纵,以至于让楚薇跑到这里来喝闷酒。

  不过想起师嫂的绝色,他胯下又是一硬,心里矛盾之极。要他一辈子守着七个女人过,已是很困难,更不可能只守着楚薇一个人过。想到这里,他忽然大呼一声:「妹子,你在那里?」

  等了好一会儿,也无人回应,只有后山那边传来阵阵回音。他又大喊一声:「楚薇,你出来!三更半夜的怎么不回去睡觉!」然而除了回音之外,根本没有任何反应。

  他知道楚薇武功高强,若在此处的话,一定能听到自己的声音。他也并不担心她失足掉进水里,毕竟她的轻功能踏叶而过,踏水就更简单了。既然她不肯出来,那自己就没有丝毫可能找到她。

  赵羽竟有些担心起来,怕她会离开自己,不过他也了解楚薇的为人,断不肯因一时置气轻易抛弃家业,毕竟为了这个家她已经付出了许多心血,而且她还给自己生下了大胖儿子。想到这里,他心里一动,或许楚薇此时在奶妈房间里照顾赵平也未可知。赵府也像很多大户人家一样,孩子生下来一般是丢给奶妈照管,生母反而只是偶尔过去看看。

  想到这里,赵羽一阵心安,楚薇毕竟不是一般女人,她就算争风吃醋,也绝不会闹的太过分,最多脸色冷个几天,过后依旧会恢复如初,当初他娶蒋英、赵欣等人的时候,她也是如此这般做派。

  后来反倒对这些女人照顾有加。于是他放下心来,竟坐在了石凳上,拿起那半坛子酒喝了起来,这酒的味道极香,一闻便知是窖藏了许久的金茎露,当今崇祯皇帝最爱饮此酒,清而不冽,味厚而不伤人,又被人唤作君子汤,后来豪门贵胄均跟风而起,赵府自然也不例外,地窖中藏了许多坛,只是眼前这金茎露似乎比自家酿制的更纯,饮来吼间微凉,入腹后才渐渐发热,别有一番风味。

  他一边喝一边打量湖面,随着夜深了,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,恍若蓬莱;又像置身梦境。

  谁知赵羽在这边饮的高兴,却不知楚薇竟藏在了湖心亭的下面,此时她全身都浸泡在水中,只露出个头来,神色紧张,一动不动,一声也不吭。

  原来这湖心亭是几根粗大的石头柱子撑起来的,湖面离石板还有些距离,藏人很是容易。赵羽就是想破头也不知脚底下还有人。

  然而就在此时,楚薇身后慢慢浮出一个肥胖而硕大脑袋,正是赵羽的岳父沈世奇,此人满头都是水,他知道赵羽武功高强,一点动静就容易察觉,因此慢慢张开嘴换了一口气,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。

  两人之所以在水里,还得从半个时辰之前说起,当时沈世奇见楚薇半露衣襟勾引他,一时把持不住便搂着她求欢,未料到楚薇只是为了戏耍他,侧身便轻松躲过他的熊抱,顺带着劈头一掌打在脸上,打的他眼冒金星,脸上火辣辣地疼。

  这一巴掌反倒激起他的怒火,大喝道:「老子今晚一定要肏死你。」说毕又是一个熊扑,楚薇娇笑着侧身躲过,他这全力一击竟扑了个空,只觉脚下一拌,失去平衡,摔了个狗啃屎。

  正躺在地上懊恼间,楚薇拍掌大笑道:「老色鬼,你要能捉到我,今晚便任由你处置。」

  他一听兴趣大起,也不顾周身疼痛,立马又翻身起来,在湖畔追来逐去,然而楚薇身法灵动,行动敏捷,他扑来扑去,连个衣角都没摸到,那笨拙的样子憨态可笑,引的楚薇肚子都有些笑疼了。

  自她结婚来,还没这么畅快大笑过。因此兴致很高,故意引诱他做出一些丑态来取悦自己,有时候故意走慢了些,让沈世奇觉得很快就能抱住,然而待他猛地一抱时,又像泥鳅一般从他腋下溜走。

  有时候又施展绝妙身法,忽然绕到沈世奇后背,曲起中指敲他一个脑瓜崩,待沈世奇急忙回身时,倩影却忽而消失,转眼又移到了别处。

  沈世奇武功不及她,身形敏捷更不及她,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如一头蠢猪四处乱窜,但见他脸上的肥肉乱抖,那鼓起的肚腩甩来甩去,整个一肉球在旋转腾挪。

  在一般的胖子中,已经算是十分敏捷。可在楚薇严重,那动作慢的像个小孩子。

  相比之下,楚薇则是矫健的身姿,玲珑的曲线,罗裙翻飞,不时露出胸口那诱人的雪痕,步伐则是来去如风,翻飞似叶,逗的沈世奇左挪右腾,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。只过了一刻,楚薇的笑声越来越放肆,沈世奇的喘息声却越来越粗,最后沈世奇终于力有不逮,一屁股坐在地上道:「唉呀,累死我了,你这人怎么不讲信用?」

  楚薇也停止了奔跑,走过来笑道:「如何不讲信用?」

  沈世奇道:「你不是已经许给我了吗?怎么还玩这个把戏,你知道我年纪大了,那里比得上你们这些小年轻?」

  楚薇冷笑道:「没用的老货,寻常人家嫁女,也要拿出个十几担聘礼才好娶进门,如今我不过提这么个条件,你就坚持不住?既然如此,那你回去吧。」

  沈世奇连忙挣扎着爬起来道:「且慢,我们再来,这次抓到你可不许耍赖!否则我这老脸也不要了。」

  楚薇笑道:「你这老脸本来就不值钱!」

  说着勾勾手头笑道:「来吧,若是再不行,以后你可不许再动歪心思,否则我阉了你那命根子!」

  谁知她话音未落,沈世奇便扑了过来,动作竟比先前敏捷了许多,楚薇连忙闪身躲过,心里直呼好险。沈世奇闻见她身上香风阵阵,脸上被长发刮了一下,痒痒的十分舒服,身子竟木了一半。

  他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邪笑,月色下楚薇根本没有瞧见。原来沈世奇早料到楚薇武功高绝,他要是真的不管不顾去追,只怕追一年也未必能摸到她的裙角,因此故意做出笨拙的样子来,让楚薇生出轻敌之心。

  其实早年他也在少林寺做过几年俗家弟子,在寺中曾学过一些武艺,只是他心性油滑,不肯苦练内家功,只习得草上飞、分水功之类的外家法门。

  当时他每次练功时身上都穿沙衫一身,那沙衫里面裹着许多河沙,笨重无比,重量随时间逐步叠加,最多重达八十斤,再穿上沙绑腿两只,也有十二斤重量。

  每日晨跑二十里,完了之后又在悬崖绝壁处攀岩、从山下挑水到山上,从早练到晚,中间只有吃饭时休息,睡去时才脱下沙衫沙绑腿,每日都是如此,数年练下来,行走时健步如飞,静卧时不动如山,在林间可追燕夺雀,在闹市可飞檐走壁。

  只是现在已许久没练过,生疏了许多,不过底子犹在。

  一直就等楚薇露出破绽来,猛地使出,使其猝不及防。

  楚薇果然中计,见他喘的厉害还以为坚持不住,动作比先前轻慢了许多,不时绕到他身后左拍一掌,右打一拳,完全把他当蠢猪戏耍。

  沈世奇挨了几下后,表面唉声叹气,实际已经积蓄好力气,等她再一次绕后。楚薇果然再一次绕到他身后,正要拍他肩膀,谁料沈世奇这一下转身极快,如背后有眼,反手抓向她三阳络穴,动作迅疾如电,楚薇心下骇然,已来不及缩手,她身子微曲,玉臂轻扭,反手去扣沈世奇的曲池穴,右足膝盖同时向沈世奇小腹撞去。

  沈世奇未料她竟反攻过来,连忙左手护住下身,右肩往前一撞,逼得楚薇后退数步,两人咋一分开,沈世奇又紧追上前,左手虚探,右手挟着一股劲风,直拿楚薇左肩「缺盆穴」,正是一招「拿云式」。

  楚薇见他左手微动,便已知他要使此招,当下也是左手虚探,右手直拿对方「缺盆穴」。

  两人所使的招式一模一样,竟无半点分别,但楚薇后发先至,却在一刹那的相差之间占了先着。

  沈世奇的手指离她肩头尚有两寸,楚薇五指手指已抓到了沈世奇的「缺盆穴」上。

  沈世奇只觉穴道上一麻,右手力道全无。楚薇已是捏住他命门,只需再稍微再加力,这条胳膊就废了,当下冷哼道:「居然会少林大擒拿术,你是少林弟子?」

  沈世奇脸色灰败,没想到他处心积虑想来个奇袭,依旧摆在了楚薇手中,只得懒懒道:「早年为了闯荡江湖,曾拜入少林做俗家弟子。」

  楚薇笑道:「原来如此,方才你居然使诈,装着不会武功,我险些被你给骗了,不过你这点微末伎俩简直不值一提,要知道当年我与少林方丈寂空大师交过手,他也未必能占得我便宜,你只怕连他的徒孙都排不上,还敢在我面前显摆这些手段?」

  正说之间,忽然远处有人道:「妹子,你在那里?」

  楚薇登时脸色一变,那声音再熟悉不过,不是赵羽是谁?她此时与沈世奇紧紧贴在一起,看起来十分暧昧,满心只想着分开,未料沈世奇见她分神,忽然身形一闪,已躲过她的擒拿手,斜身扎马,左肘顶她肩脖,右掌击她胸腹,这一招却是太极拳,楚薇失神之下竟没想着抵御,只顾往后跳开,满心想着在赵羽发现之前离他越远越好,谁料她早些时候喝酒过多,动作难免迟缓了一些,而沈世奇这一招却是虚招,就等她往后跃起,忽然飞身向前,如猛鹰搏兔,双臂变向,将她整个人搂了个紧紧实实,一只手已扣住她的命门。

  楚薇吃惊之下低声道:「快放开我,没看见夫君来了吗?」

  沈世奇道:「你这么个妙人儿,竟然也怕丈夫?」

  楚薇急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,那赵羽的呼喊声越来越近,要是让他见到此情此景,那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。

  沈世奇见她泪眼婆娑,可怜兮兮的,方才所受委屈一下都消散的干干净净的,得意道:「你既怕丈夫怪罪,那我便帮你一会,只是有个条件,等会儿一切都听我的,否则闹起来大家都不好收场。」

  楚薇只得点头同意,她万念俱灰,没想到一时大意竟被沈世奇给钻了空子,此时命门被拿,只觉全算酸酸软软的,使不上力气来。

  沈世奇十分满意,抱着楚薇往湖里一钻,只觉湖水冰凉刺骨,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。两个人刚钻入水下,赵羽便走了过来,那里还能看到半点影子?耳边虽然已经听到有东西落水,还当是荷叶上的青蛙乱跳。

  沈世奇虽然拉着楚薇躲过了他寻找,然而没料到他找了很久,竟不肯离开,甚至在湖心亭喝起酒来。周围也不太好藏人,只得潜入湖心亭下面的缝隙躲起来换气。湖水虽然冰凉刺骨,但他身子却是滚烫滚烫的,毕竟楚薇被他搂在怀里,软玉温香在怀,不但不冷,反而渐渐有点燥热。

  赵羽那能想到妻子和岳父就在他脚下搂在一起来,只是感叹今夜月色尚佳,只可惜赵欣、沈雪、姚珊都一起病了,蒋英、罗芸的亲戚没了,也都告假回去送灵。身边竟无一人相陪。

  可怜楚薇被沈世奇贴身搂着,占尽了便宜,泡在水中自然有刻骨凉意,然而身后的男人身上却如火炭一般,烘的她芳心乱跳,偏又因为丈夫在头上,不敢发出任何声响。

  正羞恼间,正好顶在双腿敏感处,如同烧火棍一般烫人,楚薇连孩子都生过了,自然知道那是沈世奇的肉棒,此时她的裙子浮在水上,下面只剩亵裤,连肉棒的形状也能感受到,是那样粗壮和坚硬,脖子间也传来男人粗重和热烈的气息。

  她不禁心中暗骂:「这紧要关头,老色鬼偏还想着此事!」不禁有些后悔招惹他。待要往前游一些距离,尽量离他远点,身子却又被他一双大手死死框住,待要挣扎,在水中又不敢用力太大,不然很容易发出响动惊扰到赵羽。平常楚薇就是被别的男人多看一眼,赵羽也要暴跳如雷,做出那起挖眼凿舌的残忍事儿来。

  更何况现在如此与沈世奇纠缠不清。

  那边沈世奇却吃准了她这一点,左手环着她的细腰,用力抱住,努力使两个人紧贴在一起,右手却开始不老实,从香肩开始,一路在锁骨处游走,继而渐渐向下,一直来到胸前。

  楚薇下死命用长长指甲掐了他好几下,无奈老色鬼皮糙肉厚无动于衷,当下也没了主意,心中一乱,竟被他的大手掌给抚上右乳。这里除了孩子和赵羽,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。羞耻和愤恨竟化酥麻之感传遍全身,让她悚然一惊,连忙捂住嘴,怕发出声响。

  沈世奇大力揉搓了几下,只觉又软又热,弹性十足,一只手怎么也握不住,犹未满足,又从敞开的衣襟中插入,猛一接触,只觉他的手粗糙的不行,如被刀刻斧砍,沟壑丛生,所过之处,楚薇娇嫩的肌肤就像被铁刷子刮过一样,虽十分磨人,却又能产生异样的感觉。

  沈世奇狂喜,他终于摸到日思夜想的奶子,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,胯下肉棒也更加粗硬了一些。只可惜此处漆黑一片,不然还可以过过眼瘾。

  他来回探索,一下又摸到了凸起的乳头,已经有些发硬,用两根指头在指缝里夹来夹去,不时还用拇指压几下,一直压倒乳头凹下去许多,然后再放手,乳头又迅速凸起,鼻子里似乎传来一股奶香味。

  正摸的舒服,楚薇终于羞耻到极点,发力要挣开他,沈世奇那容她逃走,两只手一起用力死死抱住,刚硬如铁的肉棒也大力顶住她的臀部。

  楚薇命门被制,功力全失,只有寻常的力气,挣脱不成,又将头往后用力一仰,试图撞烂沈世奇的鼻子,然而老色鬼很敏捷地避开了这一击,反而歪着脑袋张嘴咬住她的修长的后脖颈,未料到楚薇有个敏感处恰恰就在后脖颈,这一口咬的不轻不重,却让她如遭电击,浑身发起软来。

  沈世奇咬了几口,又伸出粗糙的舌头来回舔舐,就跟个哈巴狗儿一样,上下来回翻动舌头,楚薇竟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,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。

  一时硕大饱满的乳房被紧紧攫住的感觉……脖颈被来回舔舐……腰臀被大肉棒顶住,背着丈夫与他岳父搂在一起,所有感觉混在一起,刺激、羞涩、紧张、彷徨、快感都涌上心头。心儿跳的厉害,额头上芳汗渗出。

  沈世奇见楚薇身子不似方才那般僵硬,知道自己是把这美少妇弄舒坦了,心中大喜,连忙褪去裤子,悄悄露出狰狞的肉棒来,楚薇犹沉浸在方才销魂之中,还未反应过来,亵裤忽然被沈世奇往下一拉,大半个屁股就露了出来,只是两人都浸泡在水中,看不到下面的情景。她正要大声怒斥,忽然头上传来脚步声,这才想起丈夫还在上面,连忙闭了嘴。

  湖心亭上面,赵羽本来已经准备起身回去,这里景色虽好,但架不住蚊虫成团,只是刚要走的时候,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湖面一对野鸳鸯正在游来游去,这玩意平时极难遇到,被人视为祥瑞,颇觉有趣,因此停下脚步打量起来。那鸳鸯与人大不一样,雄性身上的羽毛花里胡哨,颜色讨喜,雌性则是灰色羽毛,暗谈无光。

  他在湖心亭上看鸳鸯,却不知脚下还有一对野鸳鸯正搂在一起,他那岳父沈世奇正搂着娇妻楚薇已经玩了好一会儿。

  当下沈世奇已经觉得力有不逮,想尽快占有楚薇,不再纠结前戏,肉棒直接往蜜穴顶去,偏偏水下动作不便,插了好几下都是划门而过,楚薇也不配合,臀部扭来扭去的想阻止他的插入,沈世奇那里会甘心,两只手固定住她的白臀,让其不能乱动,然后挺腰往前,那肉棒在水里勇往直前,凶悍地一头扎了过去,结果龟头还是没准确找到肉缝,正好撞在了嫩芽儿上,再一次划门而过。

  不过嫩芽儿敏感至极,被他这么一撞,楚薇立时排出许多淫水,在浑浊的水中化成丝丝银线。

  若从水中看,那双修长的美腿已经分了开来,乌卷细毛在水中来回卷动着,黏腻的覆着一道粉色的娇媚肉缝,内里的光景若隐若现,定睛细看,还能瞧见缝隙间溢出的银丝。

  沈世奇并不气馁,用手在那蜜穴处摸了一下,那儿简直就是个火山口,外面虽然凉凉的,一接触到肉缝儿周围,热度就提高,尤其肉缝里面非常湿热。他抠挖了几下,又把手指放在鼻间闻了一下,一股女人才有的特殊味道迎面扑来,立刻让他的肉棒又粗大了一圈。

  当下赤红了眼,又伸手去摸肉穴,这一回却只摸到楚薇的手,原来楚薇为了阻止他的进犯,特地用手覆盖在肉缝儿上,死也不松开。

  沈世奇见她如此,伸手又在楚薇的乳房上摸了起来,楚薇连忙又去阻止他的贼手,结果护了上面,下面就空了起来,顾此失彼。

  沈世奇借此机会,用手扶住自己那硬挺如龙的粗长阳具,对准了那处从未被别的男人亲近过的美妙肉缝,狰狞黝黑的龟头便顶开了那两瓣湿润的花唇。

  楚薇的一双玉腿霎时绷直了,眼中留下泪来,她收回了护住胸部的手,捂在了自己的嘴上。

  洁白柔嫩的小脚深深陷入水下的淤泥之中,十个指头都卷了起来。

  她有些惶恐,自己以前虽然被人看过身子,可从未与人实打实苟合过,现在是彻底的红杏出墙,再无挽回的余地。

  体内那硬挺的滚烫物事,正一点点的分开她那既敏感又柔嫩的肉穴,挺进了她那从未被赵羽之外的男人侵占过的贞洁圣地,一路开疆扩土,勇往无前,挤开层层嫩肉,破开重重阻隔,完完全全地占有了她最隐秘的地方。

  无数的情绪涌了上来,其中有对沈世奇的强烈抵触,也有对赵羽复杂情感,一方面是愧疚,对儿子的愧疚,她未能做一个好母亲,好榜样,另一方面则是对赵羽的愧疚,曾经的山盟海誓,现在却越看越像笑话,更多的则是对赵羽报复后的快意,丈夫搂着何香婉的丑态让她永远也忘不了。

  然而在此时此刻,她感受到最多的,还是对那粗大肉棒的销魂蚀骨。她尽管武功高强,天资聪敏,可究竟还是一个女人,渴望被男人征服和占有。

  沈世奇那粗壮的肉棒正好挠在了她的心尖上,毕竟男人的东西是那样的粗大、坚硬、烫热,插进来之后,她那娇嫩、狭窄的花穴,就像要被撕裂一般!鸡蛋大的龟头又往内挤了许多,借着湿润黏滑的淫液,终于全根而入!一颗颗肉粒在被肉棒磨蹭后,开始剧烈地痉挛,过电似的流遍全身,为了让这感觉更强烈,她下意识的收紧了小腹,缩紧了敏感的膣穴。

 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主动迎合沈世奇,只觉脑子嗡地一声,眼泪再次夺眶而出,那个稚气少年的身影再次浮现在她眼里。

  那时候赵羽才十八岁,他有些紧张地站在练武场里,夕阳洒过,在地上映出了长长的影子,手中一柄长剑冷冷地指向周围的人群。这些人有的面目狰狞,虎背熊腰,有的书生打扮,太阳穴鼓起,无论何种人,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无尽的敌意。

  这正是当年赵羽去楚家提亲的场景。不知为何她在此时此地回忆起来。当时楚薇的父亲楚正清认为只有强者才能娶他的女儿,因此下令手下五十多个镖师,一起向赵羽犯难,这些镖师常年走南闯北,各怀武艺,有好几个还是宗师级别的高手。

  赵羽只有过了这一关,才能抱得美人归,如果不能,或许就是命丧当场,比武之前,大家都签了生死状,注定了这不单单只是比武,而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杀戮。

  原本楚正清认为赵羽会知难而退,毕竟他已经将楚薇指婚给顾显臣,轻易不能退婚,然而没想到赵羽竟站了出来,要凭借一己之力对付楚家堡的所有人。楚正清愤怒了,甚至想亲自下场与他厮杀,还好管家们极力劝阻,这才阻止了翁婿之间对抗。

  当日一战之后,赵羽杀二十人,伤三十人,自己也剩了半条命,浑身是血跪在地上,身上受创数十处,刀伤、剑伤林林种种,背上的几处更是皮肉绽开来,连白骨都隐约可见,更有一些暗器扎在体内,一时还不能取出来。

  眼下只是勉强存有一口气在胸口,似乎随时都会死去。还好楚薇早知道结局不妙,一早就请来了当地有名的大夫,开了十几种药方,终于将他救醒过来,两人再次相见,竟恍若隔世,抱头痛哭起来。良久之后,楚薇抽泣道:「你不该如此拼命的,你若死了,我又该如何自处?」

  赵羽搂着她道:「为了你,我死又何妨?」

  这些思绪如白驹过隙,忽然而已,蜜穴中的大肉棒已经抽动起来,很快就打断了她的冥思,火热的肉棒顶的好深,就像顶入了她的心窝,粗壮的肉棒,撑的蜜穴饱胀欲裂,填满了女人心中所有的空虚。

  沈世奇只觉楚薇的蜜穴紧致的有些过分,龟头竟被她捆扎的有些隐隐作疼,他没想到生过孩子的楚薇竟然与少女无疑,每一次抽插都很是艰难,还好分泌出的蜜汁儿也不少,否则寸步难行。

  他动作极慢,每一次插入都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,只剩两个卵蛋挂在外面,他的肉棒从未如此坚硬过,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敏感无比的子宫颈口。手上也没闲着,将那两只高挺的乳房抓来抓取,不停变换着形状,五指深入其间,指缝溢出白嫩的脂肉。

  楚薇分别从玉颈、乳房、花穴等不同地方澎湃涌来的巨大快乐,已经将她的矜持与理智彻底淹没,无法自拔的,她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之中越陷越深。

  那贴合紧密的温热膣穴变得越发的湿润滑腻,让他的抽插变得越发顺畅,与此同时,每次将阳具撞击到最深处的时候,她那纤细紧致的蛮腰,也开始卖力的迎合起来。

  沈世奇知道,怀中的美人儿已经彻底动情了。

  他一生御女无数,对女人已经十分了解。要借着这难得机会,彻底让楚薇臣服于自己。此时的楚薇玉靥酡红,目光迷离,一对好看的柳眉正微微蹙着,紧紧捂着红唇。可惜这美景沈世奇在黑暗中看不见。

  也不知什么时候,沈世奇发现赵羽已经离开了湖心亭,他心中大喜,不再小心翼翼,双手握住细腰,开始大力抽干起来,激起水声哗啦啦啦一片响。楚薇犹不知赵羽离开,连忙惊恐地回过头看他,沈世奇连忙吻了过去,楚薇一口咬在他脸上,疼的他连忙扭头避开。

  沈世奇笑道:「你怕什么,他已经走了。」说毕腰肢大力一动,龟头再次深入肉腔,以作为报复,插的楚薇啊地一声叫了起来。

  不过久在水中到底不妥,两人的肤色已经泡的有些发白,动作也不太方便,沈世奇忽然抽出肉棒,拦腰抱起楚薇,从湖心亭下面游了出来,再用手搭在阑干处,手臂一发力,带着楚薇从水中飞出,翻身便进了亭子里。

  他将石桌上的坛坛罐罐全部推开,然后将楚薇放在上面,迫不及待地搂着她接吻,楚薇偏过脸去,明显很是拒绝,沈世奇无所谓,张嘴啃着她修长的脖颈,一路往下,直到攀上乳峰,含住那挺起的嫣红,入口大力允吸,疼的楚薇连忙用手敲他的头。

  沈世奇只得作罢,继而将她双腿分开,再次挺了进去,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,一味猛突狠刺,响起清脆的啪啪啪声。

  楚薇倏地大哼一声,娇媚得难以描摹,两条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,通体轻颤个不住。

  沈世奇猛然一抬一送,只觉茎头在酥美中陡然一畅,前端似撑破了什么东西的箍束,随之整根肉棒没入了一团凝脂之中,所触皆是润腻滑嫩之物,迷乱中心明已得到了楚薇花心,抬起头来,瞧见玉人粉靥上泪光点点,不觉魂销魄融,底下的抽送半点缓慢不下来。

  楚薇娇躯紧绷螓首乱摇,颦着秀眉丝丝颤哼,心里厌恶沈世奇又愧对赵羽,心中却偏偏又似十分渴望这种要命的感觉。沈世奇只觉纠紧如箍,又感滑溜异常,只爽得龇牙咧嘴,那花心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异常,却又一股自然的吸力允吸着马眼,吸的整根肉棒顿然一阵发木。

  楚薇双眼失神,身上浮起一片片鸡皮疙瘩,那花心就是赵羽也极少能碰到,此刻却被他给摘了,只觉似酸非酸似麻非麻,欲逃不舍,想挨又怯,竟生出一丝要尿的感觉,娇哼一声,樱口刁住了男人的肩膀。

  沈世奇两臂箍紧玉人柳腰,龟头尽在深处留恋,马眼挑逗的花心颤颤,只美得骨头都酥了,巨硕的肉棒仿佛又暴涨了一围,更勃得如铁铸就,楚薇双颊桃花艳艳,鼻中兰息急急,口里也微有娇声流出,香躯已如棉花般松软了下来,玉容不娇自媚,美眸痴迷迷水汪汪地乜望着身上的男人,心中酥麻若醉:「背着夫君偷人原来如此刺激,难怪王若初、沈雪那些浪蹄子稍微一点拨就入了局……」

  沈世奇触着她那袭人目光,通体更是如炽如焚,一下下穷凶极狠地大弄大创起来,只扯得佳人粉股乱抛纤腰欲折,入眼淫糜之极。

  沈世奇茎巨硕非常,楚薇又是娇花灿烂,既觉酥美透骨,又感伦常悖逆,真谓五味杂陈,银牙暗咬,柳眉轻邹,杏眼迷离,模样乐苦难辨,她原本在人前端庄沉稳,此际却是浪态毕显。

  沈世奇五十多岁的人了,没想到临老还能肏到楚薇这样的正经贵妇,如饿了许久的狗忽然嘴边送来一个香喷喷的大肉包子,那丑态毕露,五官扭曲,正是:一树梨花压海棠。

  两个人汗水滴融喘成一片,沈世奇抽耸之势愈来愈疾愈来愈狠,楚薇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,蓦地听她急叫道:「我……我我……嗳呀!不能了……」两只手儿又来推人。

  原来在沈世奇连番的冲撞下,她竟然有大泄的冲动,沈世奇只感身下玉人娇躯一抖,刺到深处的龟头突捣出一团热乎乎滑溜溜的软浆来,整根阴茎顿麻了起来,还没回过神,脊上一酸,肉棒大跳了几下,一股股精浆已从马眼里怒射而出,不禁颤声道:「大姑娘,全都给你了!」

  楚薇花心正启,猛觉一注炙烫的东西袭了过来,仿佛透入了身体的极深处,侵蚀得花眼内的嫩物绞蠕个不住,耐不住又吐了几股花浆出来,只丢得玉容失色香魂欲化,如泣啼道:「死了,我要死了!」

  沈世奇只顾用马眼死死地抵在她那粒吸力奇大的花心上激射,颤哼道:「好舒服!我也要死了!」

  那粘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,卵蛋也跟着一缩一紧,射的昏天暗地,只感觉自己的魂儿也要被楚薇那花心吸走。

  番外:第六章,三人行

  轰隆一声雷响,吓得姚珊一个哆嗦,连忙盖上被子缩成一团,口中念叨:「老天爷息怒。」

  这段时间她做了许多心中有愧的事,哪怕风吹草动,都以为是自己触怒神灵,降下了不好的征兆。

  求神拜佛比从前更加频繁了。只是再怎么拜神,她依旧难以心安,尤其是面对赵羽的时候,那是百般讨好,曲意逢迎,以稍做补偿。只可惜赵羽现在心思都在他岳母胡氏身上,房中列位夫人倒去的很少,她纵然有这个心思,也没多大发挥的余地。

  想到这里,她心中一寒,怀恩寺昨日已经暗中派人过来递信,要她尽快去寺中举办法会,不然后果很严重,措辞虽然语重心长,但要挟的意味则是更多,似乎不去就会将她的丑事抖漏出来。

  原来当初她中了觉缘和尚的奸计,在怀恩寺被杜显真给坏了贞洁,那觉缘和尚以此为把柄,常让她去怀恩寺去烧香,名义上是办法会,其实是在暗房聚众淫乱。

  那被骗少妇不止她一个,竟多达十二人,有新丧的寡妇,有未婚的姑娘,甚至连四十多岁的诰命夫人也不曾放过。这些人都是跟姚珊一样,在做法事的时候被诱奸,出于无奈只得屈从了和尚。

  那些和尚都是色中饿鬼,常让众妇排成一队,脱的丝毫不挂,然后蜂拥而上,有时换着搞,有时前后夹击,有时多男对一女,有时多女对一男,多有柔弱女子被搞伤了下阴,被抬出去疗养,只等身子恢复又继续来。每次完事后,又服用避孕汤,以保丑事不外泄。

  此等淫浪之举,姚珊自然是前所未见,先还有些抗拒,但被弄了几次之后,反觉格外刺激,这些日子不去,心里竟有些空唠唠的,像是缺了些什么,现在只略回想一下,嫩穴中便如万蚁啃咬,涌出了一股浪水儿,忍不住伸手抠挖了几下,不但没能遏制,更觉瘙痒难耐。

  正打算寻来如意角好好舒服一下,外面忽然有人道:「大夫人来了。」吓得她连忙停下了动作。接着又有丫鬟掀开帘子进来道:「主子,大夫人来看你来了。」

  姚珊连忙穿衣起来,心中十分疑惑。最近楚薇往这边跑的很是殷勤,一来便聊上好些时辰,还带着许多礼品,也不知是何目的?往日可没见她这么好心。

  正穿着衣服,只见楚薇进来道:「你好好躺着就是,又起来做什么?」

  说毕扶着她躺下道:「如今天气也凉了,你该注意一些,还穿着这么薄的衣服,被子褥子也该换换。可巧城里的瑞丰布行新做了十几斤棉花,我特意让人添了海棠花式的被褥枕套,明天就送来。」

  姚珊受宠若惊,连声道:「多谢姐姐抬爱,如今赵姐姐也在病中,我可比她轻松多了,这棉被她应该更用得着。」

  楚薇笑道:「她们几个病人我自然都是重点照顾,何须你费心?如今觉得身子怎么样,还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?」

  姚珊笑道:「那倒不必,前儿吃了一剂药,已经大好了。」

  楚薇打量了她一番道:「果然比先前精神了许多,这我就放心了。」

  回头命人:「我和你们主子说会儿话,都去忙吧。」丫鬟们于是躬身退出。

  楚薇便握着姚珊的手道:「你嫁过来已有五六年了,如今身子却大不如从前,怎不知好好保养身体,成日家往庙里跑,回头菩萨没请到,身子反倒累坏了,叫我们放心不下。」

  姚珊脸上一红,叹息道:「劳姐姐费心,求神只为心安而已,这许多年也没能给夫君生个孩子,总觉得过意不去,料想多拜一拜总归好的。」

  楚薇笑道:「我知道你的意思,不过按我的想法来说,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神鬼,纵然有,自己修行还来不及,那有心思管凡间的事?」

  姚珊笑道:「那倒也不尽然,缘法到了自然能有所感应,只是我命苦,再怎么诚心也无济于事。」

  楚薇道:「天下的事,谁能说的清?就说那边的沈大爷吧,好端端的他怎么喜欢往你的房里跑,难不成你们之前是熟识的,我竟不知道。」

  正说着,忽然外面一道闪电划过,紧接着天雷炸响,姚珊悚然一惊,遍体生寒,半是被雷威所慑,半是被楚薇的话给吓到。只觉后背汗津津的,红着脸良久不能作答。

  楚薇笑道:「我不过随口一问而已,你愿意说便说,不说我也不刻意强求,但咱们家那位的脾气你是知道的,别的事尤可忍受,唯独看重女子贞洁,若是被他知晓一星半点,那全家也不得安宁。」

  姚珊惊的赶忙翻身下床,含泪跪在地上道:「姐姐这话可是从何说起?那沈大爷虽然来过几次,不过是送些糕点之类的玩意,各房也都有,不过说几句话就走了,每次来的时候丫鬟婆子都站了一屋,姐姐不信可以去问她们。」

  楚薇连忙扶她起来道:「你这又是何苦?我不过随意提点你几句,没有那事最好,有则改之,姐姐替你瞒着,下次小心便是。」

  姚珊不知她话中何意,只得磕头道:「确实没有。你知道我最近身子病着,连夫君来了我也让他回去,又从小读《女训》,深知女子名声性命攸关,姐姐疑谁也不该疑我。」

  楚薇笑道:「好好,看把你急的,我也没把你怎么样,倒吓成这般模样。」于是用帕子替她抹泪,扶她重新回到床上。

  姚珊心中略安,又想趁机好好笼络她,便道:「外面风急雨大,又没有月光,姐姐不如就在我这里对付一晚,咱们姐妹聚在一起好好说会话。」

  楚薇笑道:「我知道你怕打雷,也罢,反正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要做,我就叨扰你一晚。」

  姚珊喜道:「求之不得。」

  因命小彩道:「去把东边大橱柜的新被褥取来,今晚大夫人要在此处安歇。」楚薇也吩咐采莲道:「你们也先回去,若是老爷找我,就说我今晚留在六夫人房中。」众人答应着。

  于是众人重新收拾了卧房,添香燃蜡,移枕叠被,楚薇便在姚珊的梳妆台前卸妆,梳洗一番之后,只着贴身小衣躺下。二人靠枕而语,从江湖逸事,说到家常针线,或从幼年光景,说到婚后生活,不知不觉已至三鼓。

  正说的热闹,忽闻窗外咚咚咚三响,似有人敲窗,声音虽小,夜里却是清晰可闻。楚薇奇道:「这是什么声音?」于是要招呼外面守夜丫鬟去看。

  姚珊却是大窘,这三声响正是他与沈世奇联络的信号。平日她只要听到这声音,便知是沈世奇来了,连忙拦住楚薇道:「许是外面风雨拍打,窗户有些坏了,姐姐不用理会。」

  楚薇道:「外面早已风停雨收,如何会有声音?」

  话音未落,又响起三声咚咚咚,姚珊急的满脸通红,只不好解释。楚薇推开她的阻拦,立刻下床走至窗前,打开一看,来者果然是沈世奇,心里暗笑,嘴里却道:「你还说跟他没胡来,现被我抓了现成,你又该做何解释?」

  说毕一只手捏了沈世奇的耳朵,将他拖了进来。沈世奇只得连连告饶。姚珊见瞒不住,只得跪在地上磕头道:「还求姐姐饶我一命!」

  楚薇故作怒容道:「亏夫君好心待你,未料到你竟做出如此丑事,我必定是要告诉他的,饶不饶你是他的事,与我无关!」说

  毕抬腿就要走,姚珊、沈世奇死拉着他的裙角道:「我的姑奶奶,好歹饶恕咱们这一回,你若说出去,我们两个指定没命,求可怜一下。」

  楚薇冷哼道:「既知如此,何必当初,现在才知夫君的厉害,当初为何就敢行此丑事?」

  说毕一脚踢在沈世奇身上道:「姚妹妹这么好一个姑娘,竟被你带坏了,真是可惜!」

  姚珊此是又惊又怕,只不敢大声嚷出来,只得忍辱含悲道:「既是如此,我不过有死而已,只盼姐姐好歹保我清誉。」

  说毕去桌上拿了剪刀就要自裁,楚薇慌忙拦住她道:「住手,我答应你便是。」

  姚珊这才转悲为喜道:「多谢姐姐成全!」

  又推了一把沈世奇道:「还不快滚,都是你害的我。」

  沈世奇却道:「口说无凭,大夫人虽然此时承认,彼时只怕就说漏了嘴,此乃性命攸关之事,切不可疏忽大意。」

  楚薇冷宫哼道:「那你到底要怎么样?」

  沈世奇微微一笑,便在姚珊耳边说了一番,姚珊听了立刻耳根子都红了,连声道:「断乎使不得!」

  楚薇冷笑道:「鬼鬼祟祟说什么?」姚珊思来想去,也别无他法,只得也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。正说着,那沈世奇忽然袖子一挥,灭了房中蜡烛,一下子漆黑起来。

  楚薇正待问时,他已大步走来,左手搂住姚珊,右手抱了楚薇,一起往床上一倒,三个人登时纠缠在了一起。

  楚薇只是稍微挣扎了几下,便道:「今日为了妹妹清誉,少不得我也要受些委屈,便宜了你这个老色鬼了,让我们姐妹二人都来服侍你。」

  沈世奇喜得大乐道:「能得二位佳人垂青,此时即便立刻死了,我也瞑目。」

  原来沈世奇自那晚在湖心亭与楚薇云雨一番后,已有多日未曾联系,只因赵府丫鬟婆子成群,耳目众多,尤其楚薇所住上房,更是赵羽常歇之所,把守的格外严密,试探过几次,走一步都有人跟着,丝毫没有下手机会,他便急的抓耳扰腮,苦思良久,忽然想起姚珊所住偏僻,赵羽也不常来,若是安排楚薇在此处与他相会,那就再好不过。因此寻了个机会,传信给楚薇,约她在姚珊房中续缘。

  那楚薇本欲不去,又怕他大嘴巴闹将起来,那时便无可遮掩,再者自那夜之后,方知偷欢之妙境,实在是平生难得销魂,焉肯只做一夕之欢?因此欣然赴会,二人都是精明已极,只略施手段,姚珊便被安抚的妥妥帖帖。自此姚珊房中,竟成二人偷欢之地,而赵羽至死未曾闻得一点风声。

  沈世奇骤然得了二美,只觉此是平生未有之乐事,美的云里雾里,连忙放下帐子,这床上立刻变成三人世界,楚薇此时只穿小衣亵裤,被他一把夺去,但见鹅颈纤秀,香肩若削,凝脂酥酪,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,忍不住贴紧上去,双臂绕到前边搂围住她,把唇游吻秀发粉颈。楚薇被他搂腰扪腹,又当着姚珊的面,那光景比先前更甚,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,情不自禁侧过脸去呵斥,却被他一下含住了香唇。

  两人耳鬓厮磨,肌肤贴偎,沈世奇回想那晚风光,自是心猿意马,楚薇也记那夜销魂,你怜我爱中渐迷乱起来。沈世奇手上越来越放肆,把玉人一只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,底下又在悄悄地寻幽探秘。楚薇忽嗔道:「怪痒的,你先去疼妹妹……」

  沈世奇乜眼看姚珊,只见她躲在被窝里,头上纱巾罩着,只露出鼻孔来,因此笑道:「姚妹子,天还早呢,咱们迟些时候再睡。」

  楚薇随他目光望去,俏脸飞红道:「今儿你倒做起羞来,岂不知是你将这老色鬼引进府中来,连累我也做了坏事。」说着俯下身子去,去扯姚珊的被子,姚珊死死拉住,又是笑又是摇头。

  沈世奇也来帮忙,笑道:「好妹子,原本咱们一起痛快乐一乐,你倒藏起来。」

  因此强行将她被子掀开,也是只穿小衣亵裤,白白嫩嫩的足腕上还戴着一个镶金足环。

  沈世奇只觉她姿态奇美,情不自禁放开楚薇,环抱佳人,将那一双玉足捧在怀里色迷迷道:「果然极妙,让我香一香。」说着鼻子嘴巴直往那对玉足上乱嗅乱拱。

  姚珊心里酥酥麻麻的,并不如何推拒,忽细细声道:「大老爷,你不嫌脏吗?连人家足腕也要舔?」

  沈世奇邪笑道:「佳人如此美足,含在嘴里只觉粉腻香甜,怎会脏?」

  于是将那五根白嫩脚趾逐一含在嘴里大力吸允了一番,这才道:「真个痛快,不知赵羽是否为你舔过?」

  姚珊被他舔的痒痒的,翘起一只脚道:「他只喜欢何香婉的美足,别的人只怕都看不上,说起来我的脚究竟比何香婉大了一些。」

  楚薇冷笑道:「她是天生小脚,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?只可恨我们到底没那福分。他在外边有人玩,咱们也不耽搁着。」

  沈世奇拍手笑道:「说的好,就是这个理儿。」

  又去把玩楚薇的玉足,看起来其实也不显大,趾头粉嘟嘟的,脚背肥嫩,看不到经脉。勾的他又弃了姚珊的脚,抱住乱啃一番,在玉足上留下许多口水来,舔的楚薇捂嘴格格娇笑。

  沈世奇见她如此妩媚,心怀大畅,一把将她按到,扯下红绸亵裤,翻过身来,圆臀高跷,细腰下沉,底下肉棒抵住嫩蚌,在后边发力一揉,肉茎无声无息地没入玉人的娇嫩之内,但觉依然纠紧如箍,只爽得咧嘴吸气。

  楚薇娇嘤一声,只觉久旱逢甘露,底下饱胀欲裂,万分难挨,待要呼出声音来,但有姚珊在册,只咬住唇儿死命忍着。沈世奇大力抽插,一边耸动一边道:「好妹子,咱们终于又在一起了。」

  楚薇点点头又摇摇头,反软声问道:「这可如你的意了?」

  沈世奇道:「羽化登仙不过如此。」那是一种奇妙的饱胀感觉,令她心慌魂荡。努力了十几个来回,龟头才突到花宫尽头,前端终又触着那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花心子,只觉奇滑异脆妙不可言,美得周身骨头阵阵发酥。

  楚薇感觉沈世奇突得极深极尽,弄得什么东西又酸又麻,迷糊想道:「他竟弄到了我这么深的地方……」

  心中更是如痴似醉,快感顿然如泉涌现,反手缠搂住了男人的手臂,玉股也往后紧紧贴靠,任由那老头儿尽情驰骋。

  沈世奇爽美了一阵,勾抱起玉人身子,让她两手支着趴在床架上,自己跪在后边继续抽送,见花底已是浊腻一片,到处皆粘粘黏黏娇娇嫩嫩的好不淫糜诱人,又奋力突刺了数十下,忽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透明的汁液从蚌缝里滚了出来,流得两瓣玉贝有如油浸,心头大颤了一下,动作愈加狂野刁狠起来。

  楚薇螓首乱摇娇喘吁吁,阵阵乳浪臀波袭人魂魄,她因习武的关系,不但体形极美,肌肤里更透出一种迷人的胭脂丽色,与沈世奇平日所见的寻常女人甚不相同。

  沈世奇鲜感满怀销魂蚀骨,胡思乱想道:「姚珊丰腴冶艳娇慵不胜,卿卿窈窕袅娜妩媚可人,楚薇却是明丽婉约貌比天仙,若让我来评,还真分不出哪个更好哩……哎呀呀,两个美人儿竟一一叫我给得了,不知我贾沈世奇从前苦修了多少世,才有今生的造化哩。」

  猛一下突得狠了,顿将玉人上边身子裹下许多红帐,所幸前边恰有床架倒也稳固,楚薇忙用双手抓住,才没整个坠下。

  沈世奇见她上半身凌空床外,只剩翘臀还在床上,姿势稀罕怪异,瞧着她那娇娇翘着的雪股,只觉撩人万分,便不将之抱回,两手用力捏握住小蛮腰,底下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耸狠刺。

  楚薇一阵失神,有如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那条藤蔓,身子给男人抽耸得晃来荡去,心中大羞,偏偏却无法稳住,又感这姿势十分受力,深处的什么地方被采得酸楚了起来,颤声叫道:「快拉我回去,要掉下去啦!」

  沈世奇怎舍得放过这等奇趣,入魔般仍一味狠抽,闷声哼道:「我捉你紧紧的,掉不下去呢……只再肏一会儿。」

  楚薇听见他说「肏一会」这三字,心中愈是刺激,一种极度的销魂从心中荡漾开来,浑身都酥软了,双手几捉不住床架,头晕目眩呼道:「真要掉下去啦…嗳呀!好……好……好酸!不……不要……那儿……」

  沈世奇道:」哪里?」

  楚薇声音都颤了:「就那里。」

  娇躯绷紧如弓,腰后现出一条深深的迷人沟儿来。岂料沈世奇更是如痴似狂起来,巨硕无朋的炙烫棒头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,只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,泛滥的春潮黏黏腻腻地涂了两人一身。

  楚薇娇声不住:「哎呀坏事了……坏蛋!」

  娇躯乱晃乱荡,蛮腰似拧似折,所幸她乃习武之人,兼得上天厚赐,身体柔韧非常,若是寻常女子,莫说坚持如此之久,只怕连这姿势都做不出来。沈世奇听她娇嗔连连,不禁神魂荡漾,命姚珊过来,让她伸手去揉楚薇肉芽儿,姚珊此时也动了情,伸出纤手将那嫩蒂夹、挑、勾、揉,弄的楚薇酸胀得阵阵发木,她瞧不见底下情形,感觉便似肿了一般,一叠声求饶。

  姚珊见此,越发动性,又从床头柜找出一个小瓶子,揭开来闻了闻,冷香醉人,于是倒了一点在手心,抹了几下在嫩芽儿上。

  楚薇瞠目结舌,只觉底下时炙时冰,阴内仿佛变得愈加敏感起来,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老色鬼的每一次脉动每一次冲刺,浑身一阵筋麻骨软,连娇嗔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  沈世奇也觉肉棒冷热交加,因问道:「这是什么水,竟如此奇效?」

  姚珊笑道:「这是夫君上次托人从金陵带回来的留春水,有助兴提情之妙,如今还剩大半瓶子。」

  沈世奇越发得劲,连连狠挑疾刺,把玉人射得如风中之柳,望着她那被磨擦得嫣红起来的雪股,再有那腿根娇嫩处的淡淡青脉,溃意已是迫在眉睫,突觉楚薇的花径由蠕动转为抽搐,更绞得肉棒爽美万分,再也把持不住,猛地尽根送入,龟头狠狠揉抵住脆心,大江决堤般一泄如注。

  楚薇正酸得阵阵痉挛,倏觉男人排山倒海般迫来,深处骤然滚烫,一股强烈的酥麻直透玉宫,不禁失声娇啼,股股花浆已从美透的花心里一涌而出,刹那间也随着男人丢了身子。

  两人欲仙欲死对注良久,沈世奇松缓过来,这才把摇摇欲坠的楚薇整个拉回床上,千怜万爱地抱在怀内,只觉玉人仿佛给抽光了骨头,周身寸寸酥如软泥,娇弱又比上回更甚许多,情不自禁俯首轻吻,正柔情蜜意地温存,忽有一人挨了过来,软软地贴靠在他臂上。

  沈世奇转头一瞧,原来姚珊见二人干的猛烈,她自己也受不了,肌肤皆烫,连呼吸都是热的,背着人悄悄抠挖了几下,没想到没但止痒,反而越抠越痒。水眸又溜向他怀中的楚薇,眼角逸出亮晶晶的莹光,仿若荡漾着的春水,令人生出无限遐思。

  沈世奇大喜,望着她微微张翕的嫩唇,似比平时红艳了许多,笑道:「好姑娘,往日你都只是推脱,今日却这般主动,真令我心中欢畅。」只觉她将自己的手臂缠抱得更紧了,软绵绵的酥胸也挨了上来。

  姚珊脑袋一歪,竟把粉滑滚烫的脸儿贴偎在他那赤裸的胸膛上。沈世奇感受她人热情奉献,底下又渐烘热起来了。

  当下拥住她的身子,遍体抚摸,只觉少妇淫情勃发,底下亵裤早打湿了一片。他赤裸的身子贴触着少妇光滑似缎的肌肤,欲焰又渐渐再度炽旺,情不自禁俯下头去,把唇游走于秀发粉耳间。忙乱中已将她亵裤褪下,入眼即见一道红绉绉的嫩缝儿,周围挂着晶莹的水珠儿,穴口一张一翕,如鱼腮一般呼吸。

  只感无比的新鲜刺激,下边迫不及待地肉棒凑近前去,用棒身敲打几下,姚珊只觉花底给一根炙烫的东西抵住,只煨得通体欲融,沈世奇用龟头顶开嫩肉,徐徐插入,竟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微浊的蜜汁从蚌缝中滚涌而出,流淌自己的肉棒之上,随着抽动转眼打磨成胶白的黏浆,心头有如火里浇油,两手支着床上,倾势压上,几把妇人逼下榻去。

  姚珊美极,双手死死扳住榻缘,固住身子摇股迎送,纵声哼吟:「啊!啊!真好,你怎么下下能弄着人家的花心子!真好!真好!啊!咝……啊……」

  沈世奇见她忘乎所以,声音越来越高,虽说此时屋内除了楚薇再无别人,但这女人终究是赵羽的夫人,自己毕竟是在别人家里荒唐胡闹,瞧了一眼屏风,忍不住道:「妹子小声些,莫给人听去哩。」抽耸速度不觉稍稍放缓。

  姚珊旷了许多时日,今日再获充实,两只小脚儿四下乱蹬,欲拒还迎,欲语还休,沈世奇见状,耐不住重新癫狂起来,抖的红帐如风摇动,绣床嘎吱作响。

  一下挑得狠了,又听她娇啼一声,声音既长又亮,怕是连屋外都能听见,不禁一阵心惊脉跳,但觉快感反而成倍递增,更是刺激无比,昏昏思道:「无怪世上那么多人放着家里的女人不爱,偏偏挖空心思去外边偷荤舔腥,原来个中滋味的确奇美……」

  她双脚乱踢,好几下都踢在楚薇身上,楚薇笑道:「你们这样不好使力,且下去弄,换个样儿耍耍。」

  沈世奇便跳下榻,见姚珊两脚跟着落地,转过身去妖娆地趴在榻缘,用力拱起线条柔美的粉股朝着自己,心中会意,当下挺杵揉上,一枪挑了。

  少妇销魂吟哦,一轮交接后,淫态毕露,没口子直叫亲爹。沈世奇道:「我比那寺中和尚如何?」

  姚珊痴痴道:「任凭谁也不及你的粗大。」

  沈世奇心中得意,在后边恣意挑耸,见花底蜜液横溢,丰润异常,一时动兴,便用手掏了,涂满她那肥美绵股,任之油油腻腻地挨贴腹上,好不淫糜。姚珊头伏榻上,鬓上珠钗摇颤,忽失声央道:「不行了,我要丢了。」

  一手竟不由自主摸到自个下边,指尖压住花蒂飞快地揉了起来。沈世奇闻言,赶忙大力鞭挞,抽送之势原本就速,此时更是疾如流星,心中迷糊思道:「又要尝到一个女人的琼浆了……」

  转眼便过数十抽,沈世奇汗流浃背,忽乜见妇人底下露出的自慰玉指,其上流满蜗涎,不由欲荡如狂:「好个妖精一般的人物!」抽耸的力道再拼尽了几分,龟头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。

  妇人突然静了下来,娇躯寸寸绷紧,花房阵阵纠结,蓦地打摆子似地哆嗦起来。沈世奇顿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,接着前端麻起,便有一股温软浆液袭了过来,心知妇人已丢,忙低头瞧去,只见花缝中迸出丝丝白浆,塞也塞不住,转眼已涂满两人的交接处,粘黏得周围一塌糊涂。好一会后,妇人才缓过劲来,觉察沈世奇竟仍坚如磐石,不禁又惊又喜,底下玉股柔柔拆动,又再撩惹老色鬼。

  女人丢过之后,阴内变得无比的软烂滑烫,沈世奇细细感受,仿佛每一下抽添,玉茎都会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,美得不禁哼出声来:「里面好软……」

  姚珊却觉敏感非常,似乎连男人茎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,回首咬住老色鬼的耳朵:「是你的宝贝太硬哩,刮得人心儿都快……快蹦出来了。」

  两人皆觉对方十分可人,从榻侧复弄回榻上,又从榻上再纠缠到地面,真个难舍难分,难分难解。沈世奇已经在楚薇身上泄过一次,因而此时甚能持久。

  姚珊当着楚薇的面与人苟合,不觉淫情荡漾魂酥体麻,短短半柱香内,竟又丢了两遭精儿,对之而言,真是前所未有之事,心里懒洋洋的,眼饧气缓道:「我要死了,你怎么还不肯出来?」

  沈世奇其实已是强弩之末,喘息道:「好妹子,这就来了。」把妇人一腿抱起,高高架于榻缘,只留其另一腿支地,从后边发狠抽刺。

  姚珊淫蜜直冒,沿着独立的腿儿蜿蜒淌下,整条腿都湿了,眼湿面赤地颤哼道:「老色鬼,竟这么玩,好……好羞人哩,什么都……都叫你给瞧去了,呜……快来吧,哎呀!好象……好象又要……又要……」

  沈世奇俯身压上,上边紧贴着妇人那软绵如酥的身子,底下又狂送了数十抽,眼角乜着贴在她粉额上的一卷湿发,蓦觉浑身通泰,透骨酥麻。姚珊如丝媚眼忽然睁开,喉底大声哼吟,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,嫩背粉股紧紧地挨着男儿的身子,失声娇呼道:「怎会这样的!」花心眼儿竟被麻开,霎又大丢了一回。

  沈世奇只抱着她轻怜蜜吻,底下虽不敢再动,却觉鱼肠似的花径迳自纠蠕不止,玉茎仍不由自主地慢慢朝内陷没,心颤道:「所遇女子,要数这个蜜穴最深了!」

  忽地前端触着一物,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,正软软地点着龟头的马眼,不禁汗毛皆竖,忍不住稍微发力,谁知立将那物揉成一团。姚珊娇呀一声,浑身绷紧,四肢死死地缠搂住男人,神情仿似咬着了一只最青涩的酸柠檬。

  沈世奇心中如痴似醉:「赵羽能娶如此多的妙人,真是人所不能及,今日却便宜了我!」

  一时忘乎所以,轻轻几下勾探,立又弄得她大呼小叫,慌忙再次停住,只觉那粒软滑妙物尖尖地挨在龟头上颤然蠕动,不由骨头都酥了。仿佛不堪承受,两只脚儿乱蹬乱踩,身子便往上方溜滑而去,玉贝拖过之处,竟蜿蜒出一缕晶亮的浆迹来。

  沈世奇周身血沸,将她抵在床角靠墙的地方怒抽狠耸。姚珊瘫痪似地歪倚在墙上,醉酒般任由她癫狂摆布,口中啼唤均止,似乎快到了那欲仙欲死的要紧关头,迷离秀目忽地睁大,羞不可遏地望向沈世奇后边,这回竟连雪颈都晕红了。

  原来楚薇也下了床,来道沈世奇背后,用手推了一下,沈世奇便往前冲去,棒头正准准顶着姚珊的滑嫩心子,爽得闷哼一声。

  姚珊却是娇啼一声,酸得无以复加。三人心中皆是一阵销魂,接下愈是香艳迷乱。

  前有沉鱼落雁的妙人儿婉转缠绵,后有羞花闭月的美仙子推波助澜,个中的销魂滋味实非笔墨能述,沈世奇不禁兴动如狂,扳过她的身子来,放在床前,下下皆尽大弄大创,势如流星赶月后羿射日,仿佛欲将整个身子都没入她那娇嫩的花径。

  姚珊也似忘了所有的羞涩,娇声如流水般啼呼出来,剧颠中两条腿儿几勾不住男人。

  沈世奇面赤如火,见她反应比适才的楚薇还要厉害三分,不禁万分销魂,底下极力颠送,闷哼连连。

  楚薇在后边看得面如火烧,娇吟着在他肩头咬了一口,两条雪藕般的粉臂紧紧地搂住了老色鬼的腰,愈加动情地发力推耸。

  姚珊嘶声渴喘,只觉各种难挨难辨的奇妙感受纷至沓来,一浪浪堆积叠累在体内某处,竟似欲尿方快,心中大慌,还想强忍,蓦地花心儿无可遏制地奇酸起来,不由尖啼一声,娇躯旋又绷紧如弓,四肢死死的缠抱住公子,再次排出滚滚花液。

  沈世奇只觉她那粒嫩心竟又硬了些许,抵得龟头一阵发酥发木,稍微挪转便尖尖地揉到了马眼上去,更是无比的销魂蚀骨,跟着便有一股极滑的浆液淋了过来,热乎乎腻溜溜地包住了大半根肉棒,闷哼中已如江河决堤般射出精来。

  姚珊已觉极美,不想给沈世奇那浓精一灌,刹那间魂飞魄散通体尽酥,顿又攀上了另一个绝妙的巅峰,股股滑浆泉涌而出,只丢得难歇难止。

  后边的楚薇瞧得眼饧魂酥,死死地缠搂着老色鬼,忽脱口道:「老色鬼,我们比你房中妻妾如何?」

  沈世奇犹在姚珊的嫩瓤内狂注怒射,欲仙欲死地应道:「她们哪能与你们相比,你们就是天上的神仙,她们不过地上的凡人。」

  但见卧房里春色愈是浓得难以化开,迷迷糊糊间你嬉我闹欲罢不能,沈世奇射完不久,躺在床上只喘息了一会儿,只觉胯下一暖,低头一看,原来楚薇已捧着他的大肉棒添了起来,丝毫不顾忌上面的白浆子,直添了个干干净净,都咽了下去。

  她口技娴熟,时而整根含入,直抵咽喉,时而舌饶龟头,打圈儿转,姚珊也跟来凑趣儿,张嘴含住龟头,大力允吸,两个人对视一眼,双双媚笑,一个张嘴含住卵蛋,一个启唇用红舌顶住马眼,你来我往,你魅我妖。

  沈世奇虽说已射过两次,那里经得起两人这般服侍,很快那肉棒又翘了起来,楚薇便起身跨坐在他身上,一手扶着肉棒,一手撑在他腹部,慢慢蹲了下来,那两片肉唇很快就被龟头分开,徐徐吞没在腔道里。

  姚珊也不甘示弱,爬到沈世奇头上,故意用肉唇贴在他嘴上,来回厮磨,沈世奇连忙张开嘴大力允吸,伸出舌头来回舔舐。

  楚薇一起一落,胸前的奶子也跟着上下摇动,跨间的肉棒时隐时现,两个女人迄今为止也不知泄过多少次,但精力之旺盛,欲望之猛烈,简直如滔滔大海无穷无底,化身为雌兽一般索取无度,沈世奇反倒成了泄欲工具,由得她们胡来,两人在夫君面前还要装一会矜持,但在奸夫面前哪还有半点忌讳,只管怎么舒服怎么来。

  楚薇用蜜穴不停地吞吐着肉棒,几起几落之后,又改为旋动翘臀拼命打转儿,摇来摇去如座舟中,蜜穴内的痒处都被龟头刮了一遍,这才满足地叹了口气,慢慢站起来,那肉棒被蜜穴徐徐吐出,最后发出啵地一声响,大量淫液哗啦泄出。

  姚珊便顶替楚薇的位置,也扶着肉棒坐了下去,楚薇则坐到沈世奇的脸上,双腿夹住他的肥头,阴户抵着鼻子摩挲起来,只弄得他胡子上都是淫水。

  三个人好一番云情蜜意,销魂酥骨。

  【未完待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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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发
发表于 2021-5-28 17:38:59 | 只看该作者|
少有的情节曲折的美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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